*FBI 赤井秀一 x 公安警察 降谷零
*R18
*私設人物有(無名且馬上便當)
*稍微的スコバボ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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參加完葬禮後,雖然風間提議要他回家好好休息,但降谷仍舊回到警察廳的辦公室繼續工作。

那天事情發生的太突然…當對方槍口對著自己的時候,降谷深知自己躲不掉。

身體被猛烈推倒的同時槍聲響起…一片夾帶著鐵鏽味的腥紅,呈放射狀的在眼前灑落,降谷腦中的記憶立刻重疊…和當年蘇格蘭噴灑在牆上的那片血紅…

推開他的人就這樣倒地動也不動了。

這樣的衝擊讓他瞬間失去行動能力,有的只是一片茫然和視線血紅的殘像…接著現場槍聲大作,哀嚎、吼叫和各式不知名的吵雜聲響…

攻堅最後成功擊斃犯人,卻也痛失一名公安人員。殉職人員是從別的單位轉調,加入公安課不到三個月…降谷十分自責,葬禮上一直低著頭不發一語,他很肯定如果自己可以再更謹慎更周詳一點,憾事就不會發生了。

夜色低垂時,降谷才離開警察廳獨自到酒吧去,他只想獨處,不想聽那些於事無補的安慰話語…一杯接著一杯的喝,到最後吧檯的酒保還過來關心他是否喝太多了。

踏出酒吧已經是凌晨,路上沒有行人,甚至連車都沒有。腳步有些不穩的靠在路邊的牆上稍作休息…不是沒經歷過生離死別,對於這個工作的危險性也並非沒有覺悟…他認為,謊言、疼痛和罪惡感都是可以習慣的,一但習慣就能比其他人更成功的執行每一項任務。

但失去的悔恨心悸怎麼也無法習慣…必須花費長時間去適應看似相同卻完全不同的日常生活…

「呵呵…」輕蔑的嘲笑自己的不成熟,暈眩感直襲而來,降谷整個人靠著牆滑坐下來,意識飄飄渺渺的,彷彿那一切都是可怕的惡夢,只要睡一覺醒來就能恢復到原來,大家都活著,沒有人死去…

矇矓的意識中感覺有人靠近,身體被一道強大的力量撐起。

略顯陌生卻又有遙遠的熟悉感…彷彿是那時候,總是溫柔的提醒他不要太勉強自己的那位…重要的人…

「…蘇…格蘭…?」降谷喃喃的吐出那長久以來一直惦記在心底深處的名字。

「…你還好嗎?」

近在耳邊的聲調讓他抬起頭看了一眼…黑色的微捲髮絲及深色針織帽…「…赤井…秀一…」意識漸漸的模糊。



















這起事件赤井在當天就接獲了消息,確認殉職人員不是降谷後他鬆了一口氣。

看似獨來獨往,實際上卻非常重視夥伴的他,內心的衝擊可以猜想卻無法衡量…雖然不認為他精神狀態會那麼脆弱,但得知今天是葬禮,赤井還是從一早開始就默默的跟著他。

扶著喝醉的降谷進入玄關,赤井回想起上次在客廳地板發生的事…已經過了將近三個月,這期間兩人並沒有再見面。

幫他脫掉鞋子準備帶進屋裡時,降谷「唔…」的緩緩張開雙眼,赤井仔細的看了他的眼神,失焦飄移的視線表示他的確醉得很徹底。

「FBI…為什麼你…會在這裡…?」

至少還認的出我是誰…赤井的手臂繞過他的腋下,用力的將他從地上撐起來,但步伐都踏不穩的降谷卻掙脫他的攙扶,往後退的靠在牆上。

「走開…」

「你喝醉了…進房去好好休息。」

「…你是故意來看我狼狽的樣子嗎…?」

「那不是你的錯…」殉職的事件果然還是對他造成了傷害。

「真那麼愛管閒事…為什麼最關鍵的時候不伸出援手…?」狠狠的瞪著他,一股腦的將所有負面情緒全向他宣泄:「…不然他也不會死…」

聽他講話語無倫次的,赤井「嘖…」的一聲,只想快點讓這個喝醉的笨蛋進房休息,才一伸出手…

「FBI不是很厲害嗎?」降谷立刻揮掉他的手:「你明明…明明是那麼有本事的人…明明就有很多其他的方法…你做的到但是你卻沒有救他!」胡亂揪著赤井的衣領,歇斯底里的對他吼著。

赤井默默的站著,他知道此時此刻的降谷因下屬殉職的自責加上酒精作用,而完全喚醒過去的傷痛,眼眶漸漸泛紅矇上一層水氣。

「像你這種人、你這種人…」他舉起拳頭就朝赤井的臉揮去。

一下、兩下…赤井沒有閃避,只是緊咬著牙關任憑降谷揮拳,慶幸的是酒精削減了他拳頭的力道。

「你這種人——!」喊的再聲嘶力竭也無法將心中的悲痛詮釋,淚水早已不受控制的傾瀉,他的精神、情緒各方面幾乎到了極限。

赤井抓住他的雙手將瀕臨失控的他用力推到牆上,他的淚水像斷線的珠串般不停掉落,不知是喝了多少酒讓他醉成這樣藏不住脆弱。

「我恨你…我這輩子都會恨你…」降谷閉著眼喃喃說道。

這句話沉重的擊入赤井心裡,憐惜的心情轉化為一股衝動的強行壓上他的唇,舌尖放肆的侵入他口中…就算會被咬也沒關係…赤井是這樣想的。

出乎意料的,降谷這次並無反抗,赤井在他口中翻攪了幾下,降谷的舌便主動的纏上來。

黏膩又情慾的交纏,夾帶著苦澀的酒味和淚水的鹹味,赤井將自己的左腿插進他的雙腿中,提起膝蓋用大腿施力的壓蹭他的股間。

「嗯唔…」降谷從喉間併出輕微呻吟,相互交纏發出淫靡的水聲,從嘴角流下因翻攪而滿溢的唾液。

赤井鬆開他的雙手,一邊變換親吻的角度,一邊脫下降谷的西裝外套往旁邊丟去,動作粗魯的拉掉他正規正矩繫上的領帶,熟練的用單手解開他襯衫的釦子。

「嗚、呼嗯…」喘不過氣的從濃烈的親吻逃脫,降谷別開臉大口的喘息。

被躲開的赤井怎可能放過他,延著他臉頰的線條緩緩的往下舔舐,手爬上降谷的肩膀再順勢的將肩上的襯衫往下剝去。

腰被健壯的手臂環住,任憑赤井吮吻舔舐他的頸項,不勝酒力的降谷頭腦昏沉的已無其他餘力,對於赤井的撫摸和親吻,身體都本能且誠實的作出反應。

因挑起情慾而呼吸越來越粗重的赤井,將自己已充血的下半身和降谷的緊緊貼合,感覺到他也已經勃起便扭腰磨蹭,這時降谷的雙手環上了他的頸部。

這無疑是默許。

明知道降谷醉的厲害而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什麼,就算會被冠上趁人之危的汙名,一切在此時對赤井來說都已無所謂了。

架著降谷癱軟的身體,一腳踢開臥室的門,粗暴的將他推向床鋪。

「唔嗯…」摔倒在床上的人兒發出微弱的抗議聲。

扯掉頭上的針織帽,脫下外套和深色上衣,赤井來到床上,褪去降谷身上剩餘的衣物,粗糙的大手從他的腰際稍微施力的往上撫摸,像是要牢記他肌膚的觸感…一直以來赤井都對他那深色的性感肌膚充滿迷戀。

「嗯…」

低下頭吸吮著胸前的突點,像品嘗糖果般的動著舌頭與嘴唇,觸電般的刺激感讓降谷扭動著身體,從微微開啟的口中洩出呻吟。左手往下探補捉住降谷的慾望,縮緊手指上下搓揉,拇指磨蹭著早已溢出透明液體的前端。

「啊…」降谷順從身體感受到的快感而發出甘美的嘆息。

赤井延著因喘息而起伏的胸膛往下吻,滑過降谷結實的腹肌,超近距離的欣賞他最私密的部位在自己手中硬挺,赤井將之含入口中。

「嗯嗯…啊…」溫熱的包覆感及吸吮的力道讓降谷難耐的立起膝蓋,腰部施力的抵抗強烈的快感,雙手胡亂的揉著赤井的黑髮。

大手探向後方,藉由手上沾著降谷分泌出的黏滑體液,將食指用轉動的方式擠入戳刺。

「嗚嗯…不…」前後同時被撫弄,降谷身體不住的顫抖,快感和痛楚在體內交錯較量,赤井插入的手指增加為二。

抬頭望向降谷,他側著頭,眉宇微鎖的閉著眼,表情看似因疼痛而難受又或因快感而享受的誘惑著,近三個月沒見面,赤井無法耐著性子做足前戲,退出了手指。

脫去長褲,股間的勃發將底褲撐起,往下拉解開束縛,赤井抬起降谷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,將硬挺的灼熱推進雙丘間的窄小入口。

「嗚嗚!啊、痛…」降谷仰起臉,侵入的疼痛讓他眉頭緊鎖,身體本能的抗拒疼痛往後移動。

「別躲…」赤井壓住他的肩膀,腰部持續往前,一寸一寸的沒入,他知道降谷身體抗拒的僵硬著,卻沒有停下的意思。

「啊啊、哈啊…別…呃…」內壁被撐開並不斷往內填滿,無法逃走的降谷終究難耐進入時的疼痛,伸手推拒卻被赤井抓住。

和第一次那時相同,降谷的反應像未經人事般的將他緊緊箍住,內壁柔軟的壓迫著,情慾已飆升到理智斷線的地步,赤井沒有給他多餘的適應時間,在進入後隨即開始抽送。

「啊啊啊!」身體並未完全放鬆,降谷近乎哀嚎般的叫出聲:「慢、慢一點…」

赤井放慢了速度,腰部緩緩的抽離,即將退出之際又一口氣的往內衝刺,如惡作劇般的不斷重覆,為的就是想看他更多的情慾表情。

「嗚嗚…不要這樣…」

「要停下來?還是繼續?」雖然不認為會得到回答,但赤井還是問了。

「嗚…」降谷將手背壓在自己的嘴唇上壓抑著聲音,但淚水卻再次失控的湧出:「嗚嗚…呼嗚…」一陣一陣的抽泣著。

赤井俯身靠近,撥開他被汗水黏住的瀏海並將他壓住嘴唇的手移開,像是安撫般的輕柔貼上嘴唇,一邊為他拭淚一邊輕啄他的唇。

有很多過去其實赤井都不知情,但是他不曾看過如此脆弱令人心疼的降谷,那個外在技能滿點,總是帶著自信的優秀公安警察,是累積了多少傷害,才會讓這次的事變成壓垮他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,不顧一切的醉倒街頭,然後在他面前失控且毫無防備的哭泣…

「別哭…」掌心輕撫過他的臉頰,赤井準備再落下一吻…

「蘇格…蘭…」從降谷口中喚出的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名字。

和已逝的人計較真的是沒什麼意義,赤井也不認為自己是那麼心胸狹窄的人,可是這種情況下他還是惦念著那個人…「你們是這種關係嗎?」雖是自言自語但語氣仍有些不悅。

深吸口氣緩緩的退出,赤井將他翻過身,撈起他的腰肢讓他呈爬跪姿從後方進入。

「嗚嗯…啊…」降谷的雙手抓緊了被單。

赤井挺著腰桿,雙手抓住降谷的腰肢,配合自己每次頂入的節奏將他往後拉,更深入的快感讓赤井的動作越來越快速且用力。

「啊啊、啊…哈啊!嗚啊!」臉頰貼壓在床上,沒停下的淚水滲入床單,敏感點遭到激烈磨擦的眩目快感襲來,讓降谷身體不斷的顫抖。

感覺降谷不停的收縮內壁,赤井知道他即將到達高潮便伸手探向前方,不出所料,掌心才碰觸到前端就感覺到溫熱的濕潤灑落,同時深入的慾望也被緊緊箍住。

「唔!」差一點就棄械投降…赤井倒抽一口氣的退了出來。

將癱軟的他翻回正面,扳開雙腿再次進入,原本帶著解放餘韻的表情立刻難耐的鎖緊眉頭,赤井雙手撐在兩側,腰部開始侵略性的擺動。

「嗚啊…啊啊…啊…」降谷的哀叫帶著酥軟的泣音,雙頰有好幾道水痕。

「安…」赤井停頓了一下,深吸了口氣後做最後衝刺。

強勁腰力帶來的激烈磨擦讓降谷無法招架,交合的水聲和肉體碰撞聲響在房間內迴盪。

「哈啊、不啊啊…不行…了、不行…」求繞般的哭叫著,疼痛、酸麻及快感在體內交錯,將降谷逼的無處可躲。

「零…」到達絕頂的那瞬間,赤井喚出一直以來最想呼喚卻無法開口的那個名字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聽到一旁細微的聲響,隱約還聞的到沐浴乳香味,赤井張開眼發現降谷在靠近門的地方,背對著他正在打領帶。

「…仍舊當作沒發生?」赤井坐起身。

連頭都不回的無視代替了回答。

不過對赤井來說,他沒有大發脾氣的嚷著「殺了你」或是在睡夢中開槍將他擊斃,這樣看來狀況已經稍微的改變了。

凝視著他的背影,那扛了太多太多的沉重肩膀,雖然不是現在,但未來的某一天,是否會願意讓他一起分擔…?

「雖然這麼說很不該,但我很慶幸是你活著。」

聞言,降谷回頭看了赤井一眼,表情雖然沒有改變,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的驚訝。

拉上領帶,他開門走出房間,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,一邊套上一邊往玄關走。

開門,離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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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把降谷寫的好脆弱…
其實一直在想赤井會不會在降谷叫蘇格蘭那時就萎了…
不過一般來說應該是心裡不爽居多吧…
蘇格蘭和降谷是那種關係嗎?
呃…其實我也不知道XDDDD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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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緒方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