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波本總受
*多P
*純肉沒內容
不喜者請勿進入,拜託拜託…











-------很大的防雷線-------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才進入組織不到三個月,波本知道自己的秘密主意作風及我行我素的確是讓琴酒很不爽,仗著是組織成員,琴酒再不爽也不至於取他性命…可是沒想到他會用另一種方法。

平時警覺心超強的波本,怎麼也想不到在他要去接收組織指令任務時,從身後被人用布捂住口鼻,吸入一股嗆鼻的刺激甜味就失去意識。

等他醒來就是這樣的狀況…

「你的推理和洞察力不是很厲害嗎?那就推理看看到底是誰?」

雙手一左一右的被繩子綁在桌腳,上身赤裸的趴伏在桌子上:「可惡!快住手!」不停的扯動綁住自己雙手的繩子,黑色布條矇住了他的雙眼,波本知道根本逃不掉。

頭突然被一隻大手用力的壓在桌子上,褲子被輕易的褪下來,肌膚接觸到冷空氣讓他打了個冷顫,臀瓣被扳開,男人粗糙的手指沾了冰涼的膏狀潤滑劑,塗抹在那令人羞恥的地方,轉圈後指尖毫不客氣的插入。

「唔!」咬著牙忍耐對方的粗暴對待。

還沒習慣就被擠入第二隻手指,一會兒曲起關節,一會兒轉動,刨挖般的退出又狠狠的一股作氣的刺入,疼痛不適讓波本全身僵硬,雙腿不停的顫抖著。

「欸!別把他弄壞了,後面還有人排隊等著。」琴酒出聲阻止男人的暴行。

遭到阻止後,男人雖然抽離了手指,卻換上自己股間的碩大,強硬的進入。

「嗚啊、啊!痛…」吃痛的將眉頭鎖的更緊,波本反射性的想抵抗,無奈雙手被綁住只能扯動繩子,對方根本不顧他的感受,自顧自的擺動起腰桿。

身體不斷的遭到撞擊,內壁被粗大的物體激烈的磨擦著,湧出眼眶的淚水被矇眼的黑布吸收,趴著的姿勢讓男人毫無阻礙的進出,腰肢被緊緊掐住的疼及後穴被擴張的痛,波本被折騰的幾乎暈厥…忽然身後的男人無預警的抽離,隨即背部和臀部有溫熱的液體撒落。

「來吧!波本!剛剛在你體內的是誰?只要說對了就放過你。」

「嗚…」問話的是琴酒,可是從頭到尾其他人都沒有開口說話,根本就無從得知到底是誰…甚至連有幾個人都不清楚…

「答案?」

經過一番折磨的波本側過臉似乎倔強的不想理會,琴酒發出嘲諷的笑聲,彷彿示意著下一個人可以開始。

臀部被人撫摸,灼熱硬挺的凶器靠上來緩緩的磨蹭穴口後往內擠入。剛剛已經接受過一次,肉壁雖然仍舊是蠕動排斥,穴口也還疼痛著,但脊椎尾端卻增加了一陣酸麻的感覺。

「唔唔…嗯…」隨著男人開始律動,波本的手腕因拉扯而被繩子磨出血痕,手肘撐住桌面,拱起背脊想抵擋抽插所產生的刺激,但一動作卻又緊緊的箍住對方:「啊、哈啊、啊…」

這一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卻讓體內的男人棄械投降,等高潮的餘韻褪去才抽離,射入的熱液也隨著一起淌流出來,延著大腿滑下來。

「真是淫蕩的畫面…」琴酒戴著皮手套的手用力的拍了波本的臀部:「你是很享受,所以才故意裝作不知道侵犯你的人是誰?」動作情色的抓捏著。

「…胡扯…」波本邊喘息邊輕蔑又挑釁的笑道:「就算我說對了…你還是會說是錯的吧…」根本就只想讓我難堪。

「你很聰明嘛…」

「既然如此…要上就…快上…」不過就是身體受點苦而已,波本這樣說服自己。

腰部再次被某人扶住,波本喘著氣想趕緊調整好呼吸…「嗯嗯…啊…」對方緩緩的推了進來,再緩緩的退出,動作比先前兩人都輕柔,一直持續這樣緩慢的磨擦。

身體似乎已經漸漸跟上感覺,身後的男人俯身壓在波本身上,輕輕的舔舐他的耳朵,兩手從腰側往前並向上撫摸,用手指夾住胸前的粉點,時輕時重的搓弄著。

「啊…」胸部被撫弄讓身體有無法自制的反射動作,微微的扭腰欲閃避,卻像是迎合後方的侵犯一般。

感覺對方稍微加了點力道,不過並不覺得疼痛,這樣的節奏所累積上來的感覺太慢,讓他無法得到滿足的配合著律動而開始扭腰,這一動作就讓男人在他耳邊的喘息越來越粗重。

「嗯…」糟糕…好像感覺還頗爽快的…對方的前端有一下沒一下的擦過他的敏感點,波本仰著頭,腰與臀部施力的往後尋求更深的交合。

主動的迎合很快的將對方推向了高潮,他在射出的瞬間退了出來,白液撒落在波本的臀瓣上。

腰部施力的閉合後穴,似乎還有異物在體內的錯覺殘留著…已經被侵犯三次,但是自己卻一次都還沒解放…

突然有隻手抓住他的臀瓣,拇指沾了前一人的體液,揉弄著紅腫的穴口並緩緩的擠入,感覺是在試探他的身體是否還撐的住。

「我不知道你是誰…」雖然矇著眼,但是波本還是回頭對著後方的男人說:「但是如果要上就快點,我還沒有滿足呢…」然後附上一個挑釁的笑容。

屏氣等待對方進入,而對方也沒有讓他失望,猛烈又野蠻的長驅直入。

「嗚啊…哈啊…嗯…」體內瞬間被填滿讓他忘情的發出甘美的呻吟。

一插入就頂住他的敏感點,一陣如電流般的快感竄上背脊,波本頓時膝蓋使不上力,站都站不穩的只能癱趴在桌上,身後的男人腰部快速的頂動,刻意磨擦他的前列腺。

「哈啊!啊、哈啊!不要…啊!」強烈的酸麻不斷的竄上背脊,前方的慾望也硬挺抬頭,波本幾乎喘不過氣的搖著頭,唾液從發出哀叫的唇邊流下,整個腦裡都是想要解放的慾念,而對方似乎瞭解般的伸手往前,壞心的壓住他分身的根部。

「啊!哈啊!不要…不要…啊啊…」身體急著想發洩卻被阻止,後方頂動的力道越來越強勁,波本扭著腰反抗:「放開…啊啊、啊…放手、放手…」

對方不理會他的抗議,又加了另一隻手緊緊壓住根部,近乎凌虐般的持續動作。

「啊啊、哈啊…放手啊…放…」大腿內側不斷的痙攣卻遲遲無法得到解放,波本完全放棄尊嚴,用泣音哀求著:「啊啊…拜託…讓我、啊啊…讓我射…啊…」矇眼的黑布已被淚水濡濕了一大片。

這樣的哀求似乎讓對方滿意,壓住的手才鬆開,近乎恐怖的解放快感讓波本發出高亢的哀叫聲達到高潮,射出的同時肉壁快速收縮的箍住對方,但對方卻趁機大幅度的快速抽送。

「嗚哇啊!啊啊啊—!」從未有過的快感累積重疊讓波本在達到絕頂之後完全失去意識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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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後…

「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?
第一個是愛爾蘭,那個大塊頭那麼粗暴當第一個,真的是搞死我了!
第二個…哼!伏特加…那個早洩的傢伙!敢射在我體內,逮到機會我就掐爆他下面!
第三個是蘇格蘭,他一直都是個很溫柔的男人…感覺其實還算不錯…
第四個就是萊伊啊…那傢伙…根本就愛玩弄折磨我…做愛花招多,方式花俏的不得了…不過說實話是挺爽的…
嗯?琴酒?他沒有上我。為什麼?我哪知道啊?他可能不舉吧!」

波本的性格果然很嗆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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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緒方臣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